每年我會在六四前後書寫三兩篇所見所感,成為習慣。今年六月前後我身不在港,想像外遊時心隨境轉,或者感想也會淡。倒是今天讀到記者訪問何曉清,其中一段話令我有感。
1989何曉清17歲,民運中參與遊行高喊口號,鎮壓後考高考,依官方版本答卷,指軍隊鎮壓的是一場反革命動亂。她說,作為生存者,感到內疚。
多年後,她在多倫多大學研究六四,現在哈佛講授有關六四的課程。她今年岀了一本書Tienanmen Exiles。
令我有感的是訪問中這一段:
她仍記得89年6月4日當天,她返學時臂繫黑布悼念,她的老師對她說:「我知道你心裡想什麼,但如果你不脫下來,沒有人可保護你。」她忍著淚水脫下黑布。
3 則留言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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問題是,就算她脫了下來,也沒有人可保護她,敢保護她。
那就是這個政權可怕之處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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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能比較,
那老師說的是給孩子聽的,
高官,待昭們說的是給上頭聽的。
我的看法是:
* 政府高官的説話是講給老師們聽的,希望老師們可以好像何曉清的老師說一些對同學們有益的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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