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新加坡第二天。從接機的女士開始,在兩天裡大約有八個人向我問候香港。八人有八個不同的用詞:
「香港示威的情況還好嗎?」
「香港的麻煩還未完吧?」
「你看香港的抗爭能怎樣了結?」
……
一般問候只能一般性地回應:
「還好。其實一直也未失控,只是有點凶險。」
「對於香港這是重要的時刻。」
只有一個問題,問中了要點,令我想了兩秒才回答。
「你看香港的官民之間會否從此找到一個新的平衡點?」
「不會。」我解釋說:「大家都欠缺調整的空間。改善溝通還者是可能的。」
在酒店除了開會和讀文件,晚上看很多頻道的新聞和評論:CCTV英文台、鳳凰衛視、BBC、CNN、美國之聲、日本NHK國際台…看著看著,好像香港有四五個版本的抗爭運動在同時進行。
但是看國際新聞令我擔心的,反而是伊波拉:美國與西班牙的個案。這局面就是我月前在醫管局員工的「伊波拉論壇」上談及的令人擔心的局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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