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從未如此緊握軚盤,以致下車時整個人都是繃緊的。
前晚那場據渠務署署長說是200年一遇的暴雨,最大雨是在葵涌到荃灣一帶,我知道時間是晚上8時至8時20分左右。那當兒我恰恰就在那一處。從西隧過九龍,要去荃灣接親戚一道去機場。冰雹亂敲車頂和擋風玻璃時,已是狂風暴雨,但原來只是序幕。
冰雹停了,車忽然駛進大瀑布,水撥完全潑不走,兩邊和前面也是傾盤雨水,行車道不見了,前面五米的車也看不見。這時未塞車,車輛並非一輛接一輛,看不見前車就是完全失座標。幸好勉強可以見到閃動的「死火燈」,也只是倏明倏滅,而天穹四面八方瘋狂地閃電劈雷。
到機場,遲了45分鐘,但接機順利,因為飛機也盤旋了45分鐘才能降落。
回程雨已稍減,噩夢卻才開始。到處水浸,死火的車與各式意外,加上貨櫃碼頭有貨櫃倒塌,回程路被封,我們被指揮去了屯門公路,大塞車。
下面就休提起了。簡單說,我代政府官員現場巡視了大範圍的緊急情況和交通指揮。午夜後才返抵家門。
照片不是我拍的,但我經過拍照的這一點。
1 則留言:
經歷過類似情況( 「水撥完全潑不走」 ),所以可以想像那天對區醫生是有多危險。
最喜歡這兩段:
「到機場,遲了45分鐘,但接機順利,因為飛機也盤旋了45分鐘才能降落。」
「我代政府官員現場巡視了大範圍的緊急情況和交通指揮。」
十足十另一位區醫生的語調。(It runs in the family.) :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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