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旅程在紐約停一停,為的是預時間買Amtrak火車票到Baltimore。為何不直接轉機飛Baltimore?因為過往在美國轉短程內陸機有不止一回壞經歷:誤點致「裙拉褲甩」、行李延誤等。而且,想試試35年後的Amtrak是怎樣的。上次乘東岸火車是1977年。
今天還是寫前天的紐約。周六晨早從8th Avenue穿過中央公園,到5th Avenue,是大都會藝術博物館(Metropolitan Museum of Art)。刻下特展是安迪‧華荷(Andy Warhol)對當代60位藝術家的影響。我對Warhol只有輕微興趣。在這個真的很大的大都會博物館,今次的意外收穫是:快步穿越古典、中世紀、近代之後,細看現代和當代的繪畫,這就忽然明白了,現代和當代的畫家有什麼話要說。
「前港澳辦副主任陳佐洱在香港出席新書發布會,對於近日在港鬧得熱烘烘的國民教育問題,陳佐洱表示,任何地方推行國民教育都是天經地義的事,相信只要和衷共濟便能解決爭議。」
看這兩幅畫時我是想著:在現代和當代,大多數在從前是天經地義的事,再也不是「天經地義」的了。因為無論你喜歡或不喜歡,在風中吶喊或是在舞台上自說自話,天在變色地在陷,即使在「超穩定」的中國也不能例外,更遑論浮移在海上的香港。
文明的前奏:不知不覺的文化,天經地義的規範,都在母馬的肚子裡,等著現代誕生。
Jean DuBuffet (1901-1985)
Jean Paulhan 1946
Victor Brauner (1903-1966). Prelude to a Civilization.
文明前奏:天經地義的文化在文明母馬的肚子裡,等著現代誕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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