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特別著緊君主不可擾亂法令和法制。君主也要依法度而行,因為亂法會令國家可以衰亡。這是出於功利主義的守法,但是,最起碼,他是相信客觀的法度。相信客觀,就有「現代性」。
關於君主也不可亂法,〈亡徵〉篇有以下兩款:
誇誇其談而不合法則,心計聰明而不知策略,君主自恃多才而不按法度辦事的,可能滅亡。
(「辭辯而不法,心智而無術,主多能而不以法度從事者,可亡也。」)
君主好用智巧擅改法制,常用私行擾亂公事,法令不停改變,號令前後矛盾的,可能滅亡。
(「好以智矯法,時以行雜公,法禁變易,號令數下者,可亡也。」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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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則先生指亂港者粱思歪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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